小的时候,母亲在我的记忆里是高大伟岸的。她长得高且是个大脚女人,是个典型胶东农家妇女。为支撑一个八口之家,山里地里,风里雨里,家里家外,年复一年 地忙忙碌碌,奔波操劳,脸上时常挂着艰辛与刚毅、焦虑与期盼、痛苦与温馨。然而,让我刻骨铭心的是,母亲那次流下的辛酸而沉重的眼泪,让我永世不忘,至今 记忆犹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