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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是高层烂尾楼掉下来的烟灰,我暗淡、轻贱、破碎支离,也就靠你这一股春风拖着。如今你走了,我就继续往下坠,周边人喊着快躲开,我想着这辈子在你怀里躺了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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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, 我俩裹在羽绒服里,窗外大雪下得无法无天,她问我:下个春天还要多久?我说:就在刚刚,
春天和床单一起被你攥在手心里。在她似懂非懂的更深夜,我为她下了一场大雨,江河对流激荡,她把春天又攥住了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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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需要的是一场革命,一场自我们童年起就一直扮演的那种古老、脆弱的角色的颠覆。女性需要——从托词中解放出来,证明自己是一个人。表达意见,采取行动,蔑视顺从。就像一个父亲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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